种身份,又如此自我,如此骄傲的人。
她有点不忍心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件事。
“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女孩儿抿了抿唇,整个肩膀松懈下来,这样说。
“嗯,你先回去吧。”
陆封迟也没有多想,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迟枝的欲言又止。毕竟女孩子平常也是整个样子,像一只极易受惊的小动物。有时候,在他眼里很小的一件事似乎也会让她在心里这样那样想好久。
有时候会思索好久,酝酿好久然后才说出来。
有时候就放在心里,慢慢也就没有了下文。
迟枝垂着脑袋坐上了后面那辆车。车辆缓缓行驶上街道。迟枝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退去的景色,心里复杂得像是一团麻绳。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从机场到迟枝租的那个小区要不了多久。
迟枝回家大概收拾了一下,简单画了一个淡妆,卷了刘海和头发,算是正式打扮了打扮。
她把身上那件裙子脱了下来,却在折叠时无意中看到了夹在里面的奢牌标记。
心里不自觉又沉了一下。
叹了口气后,她找了一个干净的纸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