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酸的她越爱吃,爸爸呢,则一点酸的都不能碰,但后来还是慢慢吃一点。别人家都是慈母严父,但我们是慈父严母。但我小时候也不调皮,所以她没什么机会说我。”
“他们很少回家,都是陈阿姨在家里陪我。你应该知道吧,我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
“但是他们一旦回家呢,就会带很多给我买的东西回来。他们回来之后,我还会不习惯……可他们去世了呢,我更不习惯。”
徐徐讲来,眼眶悄悄红了一圈儿,“那天他们正好玩的双人跳伞,其实绳子是好的,但落下来时,磕到那个山体的岩石上了,然后就……”
叶悟声吸了一下鼻子,把脸蒙在被子里。
这些事戚桃没听她说过,她全都憋在心里,今天戚桃才知道了她的一些想法。
只是这样听都觉得揪心,戚桃对只见过寥寥几面的亲生父母勾勒了一个大概的相处形象,她说,“都过去了。”
“嗯,我只是倾诉的时候,想起来了会难受一下,但我很少自己去想它。”
叶悟声把手从脖子前探了出来,叠在小腹上,“如果我要深想,那么多事藕断丝连,可以把我自己想抑郁。”
正常人经历了这些,应该都不敢深想。戚桃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