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蹙眉。
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气愤。
“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还怎么放心你去餐厅做后厨？”
他说完后发现许意暖久久没有回应，不禁抬眸看去，发现她双眸通红，泪水朦胧。
“怎么哭了？”
他的心狠狠一颤，无奈软了语气。
“真的对你硬气不起来，我才说你一句，你就红了眼。我不该凶你，但是你确实不当心，我认错，你也认错好不好？”
“嗯，我也认错，以后我会小心的。”
她已经感受不到疼了，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就想哭一哭，想要换他心疼自己。
她想要落泪，好好发泄一下。
“暖暖，答应我，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想囚禁你的梦想，我可以准许你去做你想要的事情，但……你必须照顾自己！”
她泣不成声，只能不断点头。
因为他那一句……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顾寒州……”
她再也克制不住，直接紧紧的抱住他。
“暖暖。”
他念着她的名字，却没有追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