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成全他们？”
“嗯，这些年，越来越心慈手软了。”他无奈的说道，都是被这小妮子感染的。
“不，顾寒州，你越来越人性了，你不觉得吗？”许意暖眨巴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第1109章 病入膏肓
“顾寒州，你一直都说我变得怎么怎么样，你都不看看自己变了哪些吗？”
许意暖双手托腮，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认真无比的看着他。
顾寒州闻言，眉头轻轻蹙起。他还真的没有深思这个问题。
“我哪里变了？”
“外界传言，顾寒州雷厉风行，手段很辣，让人闻风丧胆。可我见到的顾寒州不是这样的。你温柔无比，也细致贴心。有责任有担当，重情重义……”
许意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他掐了掐她的脸说道：“我只对你一个人如此而已，在外人面前，我还是让人头疼的顾寒州。”
“要是按照你以前的脾气，眼里容不得沙子，背叛这种事是绝对忍受不了的！可是你看你现在，已经变得宽容善良了。这不是只针对我，而是对你身边的每个人。”
“许意暖，你觉得这个世界是善良的还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