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州远远就看到他,他们是陈年旧友,以前还一起出生入死过,他的这条命在厉训的手里不知道救回来多少次。
他上前坐下,也不客气,倒了一杯道: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休假。他淡淡的说道,瞥了一眼顾寒州的脸,道:你的脸怎么了?
被一只小野猫抓了一下,就这样了。
顾寒州无辜的耸耸肩。
那个女娃娃?
什么女娃娃,她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顾寒州有些不悦的说道。厉训勾唇淡淡一笑,道:你能把老牛吃嫩草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我倒是服气的。顾寒州你今年也二十八岁了,都是奔三的人了,你娶一个小你十岁的女娃娃,真的合适吗?你就不怕传出去有人说你恋童癖
?
我早知道你口味不小,却不想这么重!
顾寒州听到这话,满头黑线,很想拿强力胶直接将他嘴巴堵起来。
厉训,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和我同岁也二十八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好意思在我这儿说风凉话吗?
我吃素,况且男女之事容易让人沉迷,你可要节制。
他这话算是戳中顾寒州的痛处了,两人都同居一个多月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