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以前还藏着掖着,想尽方法挽回你。但是现在呵,不必了。其实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你我至今都是清白的。
怎么可能,那上次
上次你可是在白欢欢家里,你应该清楚的。
什么?
这话宛若当头棒喝,厉训狠狠怔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他和欢欢
怎么可能?
顾微见他惊愕的模样,觉得自己反而畅快很多。
该说的都说了,也不觉得亏欠白欢欢什么了。
她这段时间的确自私,她不管他们之间相识相交多少年,她只知道厉训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即将要嫁过门的丈夫。
她们都要结婚了,她怎么可能让白欢欢把自己的爱人抢走。
她耍了心眼,耍了手段,该做的都做了。
但如今她自食恶果,声名狼藉,算是报应。
她自己承担,不怪厉训抛弃自己。
从今往后,她们互不相干。
她见厉训久久无法反应过来,也不再理会,直接转身离去。
她回到家中,顾寒州一直等在门口。
顾微面色微微苍白,说出这些话都是需要巨大勇气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