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笑着说道。
姜寒闻言，立刻看了看身后，确定顾寒州没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许意暖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跟顾寒州多久了？
四年多了，也快五年了。
那意思就是说，顾寒州回国后，你就跟着他了？
嗯，是这样的没错。
那他以前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安叔是一直跟着先生的，可能了解的比较透彻一点吧。四年前的那些私事我是不知道的，先生也从未对我说过什么。先生这人你也知道，很少提及过往的。
闻言，许意暖猛然发现姜寒说的很对。
顾寒州的确从未提起过往。
她只知道他过得很艰难，这四年很不痛快，一直被仇恨折磨。
但四年前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看过书房里那撕掉一边的照片，他和顾长宁站在一处，笑的很灿烂。
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里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神色。
以前的顾寒州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就在这时，安叔下楼了，来这边看看。
许意暖认不准追问。
先生以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