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我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怎么舍得回去?
他笑着说道,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两个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吃早饭。
他既然回来了,也应该去公司上班。
就算白欢欢不提,阿言也肯定如此,他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恨不得和她成为连体婴儿,朝夕相处。
你下午要做什么?我要去叔叔家一趟,你呢?
我陪你一起。
什么?
又不是没去过。
可去的是温言,不是你!我也能喝酒,我也会下棋,除了做饭我不会,我没什么不如他的。他可以应付你的家人,为什么我不可以。而且我担心他们给你相亲,我有义务去查看,看看你是不是坏了规则。你约束我,我也应该约束
你,是不是?
我
她竟然无言以对!
巧舌如簧!
白欢欢的情绪有些崩溃,都有些不想回去了,可白母打来了电话,让她晚上回来吃个饭,说她堂哥回来了。
堂哥在国外当差,是大使馆的长官,难得休假回来。
今天不去,明天叔叔婶婶肯定也会催促。
她正为难的时候,没想到阿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