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小家伙,怎么能在别人那儿受到委屈?
我去客房休息。
他面色黑沉,无奈的说道。
你宁愿睡客房,都不愿睡我?顾寒州,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我想等婚礼结束后要你,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婚礼真的无法正常举行,那就证明纪月说的是对的。
她们有缘无分,月老的那根红线根本没有牵在她们身上。
他必须对她的一辈子负责。
就两天,提前行使权力不行吗?
不行。
他一字一顿的回答,语气不容置喙。
许意暖就搞不明白了,她都主动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把持得住呢?
你坦白说你是不是嫌弃我胸小?
不是,不要胡思乱想,我去隔壁,有事情叫我。
他转身离去,态度很决然。
许意暖委屈的都想哭,都要结婚了,还闹得这样不愉快。
到底是哪儿错了,他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难道在学什么童子功?
顾寒州在隔壁房,辗转反侧睡不着。
怀里少了那软乎乎的小家伙,心里不是滋味。
她肯定很难过,是不是哭了,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