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消失,房门也砰地一声关上。
他整个人都疲软的跌落在座位上,头疼的揉捏着太阳穴。
嘴角的苦涩越来越浓郁,最后难以消散。
电脑屏幕已经黑掉,里面倒映出自己这张脸。
他喃喃自语:温言,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为什么我有时候好像能感受到你的存在,有丝毫有什么都感受不到?
第二天,他已经把请柬赶制出来的,送去印刷了。
白欢欢白天没有时间,就回去许意暖的西餐厅,帮帮忙,一起照顾孩子。
婚礼的事情有温家姐弟张罗,根本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午餐的时候,请柬样品就送过来了,她看了眼里面精心雕刻的纹样,全都是阿言熬夜做出来的。
至于落款
已经改回了温言的名字。
她深深看着,最后轻轻合上了请柬。
她的手机响了,是阿言打来的。
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样品已经送到你那儿了,看了吗?怎么样?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很满意,做的很好看,我已经通知那边赶制了,估计三天后就全都做出来了。
手办礼我打算挑香水和手工巧克力,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