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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放过。
    我当年能毁了方一飞现在就能毁了你！”
    “方一飞？原来你还记得方一飞？”宋尧嘴角的笑容慢慢敛去，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顾琛，你当年那些肮脏的手段，不打算在我身上用了吗？现在直接想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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