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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声音清扬的说道：“没想到顾先生如此配合，让我有些意外。”
    “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吗？
    你拿出当年的案子，我一定会乖乖妥协，怎么？没人告诉你吗？”
    顾琛玩味的说道，一手撑着车窗边沿，撑着额角，一手随意的放在座椅上，或轻或重的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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