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慨地笑了声,“当时认出她,是因为方泽的奶奶生病了,联系我想去省中医住院,她跟着方泽去探望老人,正好碰见,要不然还是不会有联系。”
“原来是这样。”魏繁星恍然大悟,又笑了一下,“那看来她跟我算是……擦肩而过?”
顿了顿,她心里闪过一个问题,忙问道:“她把请帖寄省中医给我了,不会是那个时候你告诉她我也在那边上班的吧?”
闻言纪时面上闪过一抹错愕,随即摇头,“她当时可没有问起你,我也想不起来要说,至于她怎么知道的,你过几天亲自问她好了。”
魏繁星点点头,过了几天,教师节过后的那个周日,就是江愉的婚礼。
这不是魏繁星第一次参加婚礼,以前同事同学还有师兄师姐结婚,她都去吃过酒席,西式的中式的婚礼都有,但还是第一次去京淮酒店吃酒席。
去的路上她就忍不住问纪时:“江愉的婆家得多有钱呐,在七星级酒店办酒?”
“方泽家里开超市的,十几家连锁。”纪时说了超市名字,魏繁星长长地哦了声。
然后撇着嘴吐槽,“可是我觉得他们家东西都比较贵,特别是水果,都是一样品质的,他家比外头一斤贵起码一块钱。”
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