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带上了鼻音。
晏秦低头看了苦着小脸的纪欢一眼,叹了一声。
她这么看重,不去就不去吧。
接着,晏秦站在纪欢旁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强制压住她,不让她看伤口,也不让她胡乱动。
他对医生说:“洗吧。”
纪欢脸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久违的味道,叫唤:“我痛!”
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
她明明不用遭受这些事、这个痛的。
晏秦能感受到她没受伤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寇红指甲仿佛都要戳进他的肉里。
感同身受她的痛与难受。
“你就是我小祖宗!”晏秦低斥,然后转头对医生说:“麻烦轻点。”
十来分钟后,纪欢伤口清理完,手缠上了绷带。
屋里又剩下他们俩人。
从晏秦怀里离开时,纪欢的鼻头已经微红,不知何时抽泣过。
看她这样,晏秦没好气地说:“要是我没来,都不知道你今晚会在哪里哭鼻子去了。”
纪欢瞥他一眼:“那你走?”
就算没有他,她最惨不过与许意欢玉石俱焚,反正她的风评已经被造谣过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