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而可复生者’。”
“老师……”
路娉美的声音在颤抖,她的灵魂也在颤抖,为这字字珠玑的贪恋,为这声声泣血的爱慕。
“娉儿,老师还没说完。你听我说,我对你的爱不是柏拉图式的,是蛀牙般的疼,是痴语与癫狂的局促,是灼烧着的煎熬感。是一刻千金,这一刻千金不是俗人的铜臭,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1】,这是最干净最纯洁的事情,这是在神圣与虔诚面前屈服。娉儿,我屈服了,你呢?”
路娉美终于哭了,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他和她白得凄美的脸,她突然觉得,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爱她了。
“老师,我给你,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阴云在高楼顶上堆积,暗沉沉,混沌沌。
路娉美觉得有什么被刺穿了,她的人,她的魂,她带着哭腔:“老师,我好疼。”
倪钊笑了一声:“疼就对了,老师也疼。爱都是疼的,你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爱都是疼的,裸/露的疼,隐秘的疼,流淌着的疼,窒息般的疼。老师说的,老师说的都是对的,老师从来不骗她。
路娉美抓着倪钊的手臂,屋里开着昏暗的灯,她看见他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