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件白色衬衣,黑色的休闲裤,身形挺拔,水晶吊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抿着唇,整个人透漏着一股清冷的矜贵。
唐溪注意他身上的衣服,和回家时不是同一件。
这么晚了,还换衣服。
唐溪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抬了抬眉梢,冷声道:“我走了。”
“走?”唐溪看着他,“去哪。”
秦骁:“有事。”
唐溪看了他片刻,斟酌着要说什么,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口中的有事多半是个借口,他这就是不耐烦她,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所以大半夜要走。
如果她现在哄他,肯定是能哄下来,秦骁这个人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但对女孩子还算温柔绅士,她如果撒娇卖惨,他不会丢下她不管。
但现在他分明就在情绪点上,她要是哄他的话,可能就要接着刚刚的话题,他说让她天天给他发消息。
就算是讽刺她,她为了博取他的信任,也只能每天给他发消息哄他。
如果不哄,由着他现在走了,那之后她就可以深刻忏悔,反思今日被丢下独守空房的原因,是因为她太烦人,惹他生气,所以以后就不敢经常烦他,一个月一次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