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他身侧。
小孩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还有对方那双总是在面对他时带着明显笑意的黑眸，此刻格外的深沉，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没由来的，有些危险。
“你……”
庄清怔了一瞬，下意识开口，最终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的庄医生，你这话真是让我伤心。”
严希晨拇指摩挲着庄清的下巴，视线扫过对方高挺的鼻梁，最后和那双清澈的眼睛对上，“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我很喜欢你，又怎么会是在玩？”
不等庄清开口，严希晨弯下腰，凑近了，鼻尖闻到了从他家庄医生身上传来的沐浴香气，闭上眼，轻轻嗅了嗅，低喃着问：“庄医生，你真的觉得，我在戏耍你吗？”
小屁孩问得很认真，庄清眼神闪了闪，抬手拍掉对方的爪子，偏过头，没说话。
他不开口，严希晨也没说话，俩人保持着同样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小屁孩忽然笑了。
“庄医生，无论你问多少次，无论你怎么想，我都只有一句话，我喜欢你。”
“另外，你不觉得我这是在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