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厨房走。
桌上除开电脑和一些工作文件,还放着两部手机。
此刻,粉色外壳的那部屏幕闪烁着,上面备注写的是“顾老师”。
手机自顾自响了一会,屏幕自动陷入黑暗。没过几秒再次亮起,就这么重复了两三趟,直到对方终于确定没有人接,这才偃旗息鼓,放弃了。
谭启深没管,垂眸翻阅文件。
大概过了三分钟,又有电话进来。
不同的是,这次是他的手机。
“喂?”男声出现在电话里,“你家外甥女没来上班,现场找我几遍了,要不你帮忙催一下。”
“她病了。”谭启深说。
闻言,顾靳有些诧异:“病了?怎么搞的。”
“这个问题,我倒想问问你。”他合上文件,姿态闲散,话音不疾不徐,压迫感极强。
“什么意思。”顾靳被这话弄得半天摸不着头脑,“我又不能未卜先知。”
谭启深拿过桌案上一叠通告单,拎出两个时间点相近的演出念出来。
越往后,电话那端越安静。
像这样的通告其实还有很多,有时候一下午都能排满,连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跑演出强度大,加上工作室最近事多,双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