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两块薯片扔进嘴里, 戴上耳机开了一局游戏。她玩得太入迷,根本没有发现身边人的耳尖从刚才见面开始就是红的。
白橙重新靠回椅背,其实她一点都不困。
相反,她清醒得有点过分, 过分到几个小时谭启深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回忆起来。
心脏就像被浸在一盆温水里,暖而湿润,时不时震动牵引起水中涟漪,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般,难以平静。一样难以平静的,还有自她下车时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未免旁人看出端倪,白橙刻意收敛了些。
她努力想把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可是不知道怎么,思绪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跑偏。
这样反复多次以后,终于被偶然间放下手机喝水的阮桃捕捉到了。
“姐,你在笑什么?”
“......”白橙僵住一瞬,敛住唇角,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我笑了吗?”
听她这样问,阮桃也迟疑了,“...你没有吗?”
白橙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平静地摇摇头。
“难道我又看错了?”阮桃拧紧瓶盖,接连两次下来,不由得对自己的视力产生了怀疑,拿着熄了屏的手机左看右瞧,“不会是手机看太久视力减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