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到全身都酥麻麻的, 僵住了。
    他低头看着男人小心给自己解开鞋带, 轻轻脱了鞋子,再伸手抚去他脚上白色的长袜, 最先露出叶沨有些羞怯地脚趾头——他都不敢动一下脚趾, 生怕泄露自己的心思。
    而步寒蝉则低头,将他的左脚捧在手心, 少年微硌的骨感和脚掌心的圆润都浑然天成,透着美感。
    他认真地检查他扭伤的脚踝。少年那儿与其他白皙匀称的地方不一样,红肿了一大块, 看着挺触目惊心的,又有种凌虐感。
    步寒蝉见状,眉头紧蹙,恰好这时不知踪迹的校医终于来了。
    “怎么弄的?”校医走进来,第一眼看到叶沨的脚问。
    叶沨忙说:“引体向上下来时扭到了。”
    校医“哦”一声,习以为常, 上前来看了看,又上手检查了一下,说:“没大事,弄点药酒擦擦按一按。”说着看到他一身迷彩服,说,“就是你这军训暂时不能跟着练了,我给你开个假条,先养几天,差不多在跟着一起训。”
    听到有假条,叶沨心里一喜,随即又顾及着学长在,忙正色作惋惜状:“……这样啊,那麻烦您了。”
    步寒蝉怎会没看出他的小心思,也不拆穿他,从校医那接了开好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