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了。难不成你走着去北京开学?”
    叶沨一噎,心情十分复杂。
    次日早上。
    他来的时候没什么东西,走的时候也就这一身便服还有青训营发的队服,离开时行李少得可怜。三个舍友都挺舍不得他的,但是听说他是回去念T大,各个目瞪口呆:“卧槽!你学校这么牛逼脑袋秀逗了来什么青训营啊?”
    有人反驳:“怎么说话的?搞得只有学习成绩不好才能来是的,咱电竞圈内不挺多大佬是考了学校办休学来打电竞的吗?远的不说吗,就咱队长Welfen不也是常青藤名校的offer拿到手软,退役以后分分钟能去读博?”
    叶沨一听,心中暗自咂舌。
    想不到那男人还挺厉害的。
    叶沨原本没手机,这会儿跟舍友借手机给也在上海FRE青训营的猫屎打电话。
    “喂?周毅行,是我。”
    他才说话,对方就喊:“正好!小爷我也准备跑路,一起!等着我哈!”
    叶沨一怔,等再见面时,两个分别从不同战队青训营跑出来的傻逼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中。
    叶沨问:“去哪?”
    他想找地方暖和暖和。
    猫屎敲板说:“先去看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