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教官,发了。牧南屿同学让我帮他申请过假条,是我忘记了。”
一句话,把牧南屿择得干干净净。
“既然是这样,迟到的罚你替他领,三十个俯卧撑加一公里跑步,有意见没有?”
“没有。”
“有!”
牧南屿好不容易不动声色地打掉了白景潭拽他衣摆的手,刚想吐槽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就听见了白景潭胡言乱语的话。
他什么时候让白景潭帮忙申请过假条?
他一边嫌弃地睨了一眼身侧皮肤冷白的人,一边在心底轻轻“啧”了一声。
怕不是得个感冒,脑袋病傻了。
病傻了也就算了,要是真让白景潭替他领了罚,估摸着那人得晕在操场上。
而且让一个小白脸替罚,屿哥的脸往哪放?
他是很想看白景潭在军训出丑,但不是这么出。
殊不知,在队列里的小姑娘们眼里,白景潭云淡风轻认罚的样子,A到爆炸。
“你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让――”
白景潭一挑眉,琥珀色的凤眸眯了眯,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淡笑。
下一瞬,他微低下头,削薄的唇恰好在牧南屿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