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偷偷藏了手机拍下来了,趁跑步正好发朋友圈!”
牧南屿的脸色更臭了,趁着四周人少隔得远,一戳白景潭的手腕:“刚刚你――”
刚刚你干嘛搂我腰?
好像有点无理取闹,毕竟刚才也不是白景潭逼他踮脚逼他摔的。
刚刚你干嘛掸手?
好像也不行,整得跟自己有多在意他的动作一样。
正思索的工夫,白景潭清冷的嗓音平缓地响起。
“刚刚我扶你那一下,我的感冒好像加重了。”
牧南屿:“……?”
白景潭侧过脸,琥珀色的凤眸纤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细长又疏冷。
很真诚地:“我的手有点麻,胸口也有点痛。”
手麻是搂了腰的麻。
胸口痛是心跳得快。
学霸从不撒谎。
牧南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满腔怒火被他这两句话说完,似乎只剩下了一点余烬。
“你是不是想讹我钱?”他警惕地捂紧了自己的裤兜,“我告诉你你别想――”
“不用赔钱,我怎么会收自己弟弟的钱?”
白景潭指尖微动,指腹摩挲得几乎发红,还是没克制住,抬手在牧南屿发顶轻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