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潭微微勾了勾唇,自顾自地续道。
“你说,那只猫什么时候才肯把自己的软处露出来,给我看呢?”
牧南屿目送着白景潭和关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打开了手机屏幕,三个未接电话,都是赵良打过来的。
这个在他母亲怀孕的时候傍上了富家的千金,抛妻弃子,十几年来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等到年过五十还没有孩子,才打着弥补他的旗号把他这个“野种”认回来想要他继承香火的男人,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
如果不是因为前段时间舅舅生病急需一大笔手术钱,他根本不会想认回这个所谓的父亲。
“南屿啊,怎么挂了爸爸电话?”
“爸爸知道你喜欢游泳,你可以平时把它当个爱好嘛!但是一天好几个小时泡在游泳馆里怎么行?我赵家的独苗绝对不能成了个搞体育的。”
“爸爸老了,和你刘阿姨又没有孩子,那么大的公司,以后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不好好读书,你叫爸爸怎么在同行面前抬得起头,怎么放心把产业交给你?”
牧南屿扬着脸没有吭声,黑眸正迎着阳光,蓄足了光热,墨色发烫。
电话那头似乎察觉出了他漫不经心的情绪。
赵良放缓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