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去校医院。
    “你先别碰伤口,我们去校医院让医生处理……走。”
    他侧着身子挪了几步,走到空旷处站起身,朝着白景潭伸出手:“能站起来不,伤病员?”
    白景潭半蹲着,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一挑眉。
    “暂时不能。”
    “……怎么了?”
    白景潭继续保持着蹲下的姿势,甚至微微弯了腰,挡住了牧南屿的视线,喉结微动,随意扯了个借口。
    “腿麻了,要缓一会儿。”
    要是把真实原因告诉牧南屿。
    他这“衣冠禽兽”的名号得坐实了。
    牧南屿也没多想,低哼了一声:“我就说你金贵吧?蹲那么一会儿腿也麻,你该不会是低血糖吧?”
    “可能有。”
    “我记得我们省队上回发了一大袋水果糖,我下次训练完带回来给你,你觉得腿麻头晕就吃一粒,怎么样?”
    “好。”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校医院。
    医生处理完伤口,给白景潭贴了两个创口贴,不忘嗔怪一句。
    “你这个伤口扎得还挺深的,以后同学之间打闹可得小心一点。”
    一句话,把牧南屿搞得更加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