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牧南屿都在重复一样的训练,跳水,蹬池壁,游泳,再上岸。
    到后半段,他上岸的动作已经明显有些迟钝了。
    一直等到十二点,教练才吹了休息的口令,牧南屿一头墨发湿漉漉地淌着水,拖着步子朝着看台处走去。
    “屿哥,辛苦了!”
    牧南屿揉着酸痛的四肢,接过白景潭递来的矿泉水,灌下去半瓶。
    “还行——今天没有军训,我们教练估计要给我们加练了。”
    他把瓶子扔还给白景潭,杏眼被水汽浸染得愈发浓黑,刚想说“让我坐下休息会儿”,眼睛的余光瞥见不断向他们靠近的陈秋怡。
    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大声的。
    “哥!”
    牧南屿湿哒哒的手轻轻一勾白景潭的肩,因为都是男生,毫无顾忌地几乎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我累死了,咱们去吃中饭吧!”
    牧南屿只穿了一条泳裤,上身的肌肉线条精练流畅,还滴着未干的水珠,像只矫捷的猫。
    白景潭微凸的喉口轻缓地滚动了一下,下意识揽向对方腰的手半空猛地止住,改向揉了一把猫头。
    浑然不在意自己被水珠擦湿的衣服,低沉的嗓音温和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