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托着已经撩起来的衣摆,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去把黏在伤口上的衣料和皮肉分开。
一块衣角扯下来的时候,他听见白景潭低低吸了一口冷气,像是疼极了,肩膀都微微瑟缩了一下。
牧南屿手一抖:“我弄疼你了?”
“……没。”白景潭垂眸望向牧南屿小心地碰他伤口的手,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唇角却勾出了笑,“已经麻了,一点儿也不疼。”
屁。
牧南屿在心底嗤笑了一声。
不疼你肩膀抖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说,白景潭说他“不疼”,还是叫他揪着的心稍稍松了一些。
“好好好,不疼。那你再忍一下,还有最后一点衣服撕开就好了。”
牧南屿探头凑上去,下颌几乎抵上白景潭的颈窝。
白景潭突兀的喉结极缓地上下滚动,忽然开口。
“……其实还是疼的。”
“那要怎么办?”
“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就不疼了,那是他们小时候出去玩打打闹闹,不小心磕着碰着以后,舅舅常跟他们说的话。
哄小孩子的话,在他们上了初中以后就再没有听过了。
牧南屿一下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