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屿脸颊微红地松了手,正踌躇于手上没东西抓着,心里没底,掌心就传来了白景潭的手温热的体温。
“拉着,还怕吗?”
勇气回来了一点儿。
“谁怕了?!我刚才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可能会怕——”
“嗷呜——”一声凄厉的哭声。
牧南屿一跳脚,紧贴上白景潭的手臂,一时顾不得颜面,心虚地催促。
“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好在房子里除了时不时炸响的一声吊着嗓子的哭嚎,并没有什么恐怖电影里鬼打墙的事情出现。
他们快步走到了对面,推开了生锈的房门,眼前的光线终于明亮少许,到了一处空阔的草坪上。
牧南屿惊魂未定地缓了几口气,指着远处摆着的一座雕像:“喏,那个就是达尔文的雕塑。”
“嗯,过去看看。”
牧南屿生怕背后虚掩的房门里有什么东西窜出来,寸步不离地走在白景潭身边。
刚靠近那座雕像两步,在房子里听到的那阵哭声反而更加清晰了。
一时之间,周围伟大人物们的雕像的脸好像都变得有点诡异。
牧南屿一句脏话堵在喉咙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