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就着他的手喝水,牧南屿把握不好喂水的速度,第一口的时候,从唇边溢出的水珠一下子涌到白景潭的下颌尖。
唇瓣被润得透湿,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淌,牧南屿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景潭的衣领已经湿了一小片。
一向把衣衫打理得干净肃正的人,一下子就有了些斯文的散漫感。
还挺……好看的。
牧南屿把水瓶放下来:“我……”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白景潭抬手擦拭了一下,微微摩挲了一下指腹,“糖呢?”
“你要口香糖还是?”
“都要。”
牧南屿耐心地拆开包装给他:“我们走一会儿吧,先缓过来,你不是傍晚才去拿卷子吗?”
“对。”
“我也下午才去俱乐部报到,不急,慢慢来。”
两人开了导航,慢悠悠地朝着酒店的方向走。
顺便漫无目的地聊天。
“之前陈秋怡跟我说,省里的比赛不在市中心举行,你前几天怎么会在市中心呢?”
“我去看了我奶奶,不过牧叔叔出门了,没遇到。回来的途中去了市中心,想着……给你们带点东西回去。”
牧南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