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您这位满嘴为他好的爹,而是他的舅舅。他舅舅是什么样的人,小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没有资格评判。”
或许是被踩中了痛处,又或许是被“外人”议论家事面子上挂不住。
赵良破口骂道:“我管教自己儿子,关你什么事情?怎么,你是牧南屿找来帮忙的?狐朋狗友,误人子弟,我警告你,少在我儿子身边胡言乱语!”
牧南屿被赵良气得粗重的呼吸稍缓了一些,他抬眸示意了白景潭,将手机重新接过,感觉到身边的人紧靠着他,体温滚烫。
“我看胡言乱语的是你吧?以前的事我说了你也不承认,但是事实是什么样的,你我心里都有数。”
“你想送我出国,可以啊,你尽管给我报名什么托福雅思,什么出国留学考试,我去考场,我一个字也不写,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与其把希望寄托在我出国了就可以和舅舅断了联系这种无稽之谈上,还不如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你欠我的到底是什么。”
“我现在不需要你给我生活费,我以后也能靠自己养活自己,少用你那几个臭钱威胁我!”
牧南屿说完,不等赵良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他下意识地侧脸看向白景潭,接触到对方狭长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