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你小白哥哥背你回去。”
“去你丫的。”
牧南屿关上了车门,伏在白景潭肩头,对方走得很缓很稳,肩口到脊梁都是滚烫的,从他的角度看,可以清晰地看到白景潭线条优越的侧颜。
“你是谁哥哥……别乱认亲戚。”
白景潭没有出言反驳。
寝室楼的灯全熄灭了,只剩下路边微弱的路灯光线,把深黑色的路面映照成了浅灰色,再随着两个人的影子渐长渐短。
“小屿。”
“昂。”
牧南屿等了片刻,没有等到下文,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又是只想想叫叫我?”
“小屿,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你的小白哥哥。”
所谓的“哥哥”,不过是我带着私心,接近你的托词。
夜风很凉,额前的碎发渐渐迷了眼睛,但胸口紧贴着的脊背宽阔温热,让牧南屿整个人都是火烫的,掌心几乎冒出了汗。
已经几乎被遗忘在心底的参天巨木忽然长出了新的枝桠,随着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喘气声,一下下摇曳着碰撞着胸口。
仿佛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
口袋里放着的手机忽然“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