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似乎更低了一点儿,不大正常。
他忍不住抬手用手背贴了贴白景潭的额头。
“还行……没有发烧。”
白景潭顺从地低下头,方便他动作,低垂的眼睫在眼下落出几点浅灰色的阴影。
“当然没有发烧,只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有点冷。”
牧南屿瞥了一眼自己桌边的热水瓶,先引人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下,把被子铺开给他裹上,随后才去拿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
“喝点热的……你的手冷得像铁一样,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白景潭捧着水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背稍稍暖了一些,他抬眸看了一眼身前站着的牧南屿,忽然低笑着把水杯递了过去。
“小屿喂我喝好不好?”
牧南屿索性在他身边坐下,举着水杯喂他。
“本来今天你不用喝那么多杯的……关方他们又不是别人,不会因为你少喝了就有什么想法。”
“今天你拿了金牌,我高兴喝。”
“我以前也拿过很多次金牌啊。”
水杯见了底,白景潭突兀的喉结轻缓地滚动了一下,斜眸瞟向牧南屿的脸。
“那不一样,以前你不会主动邀请我去看你的比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