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潭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支持自己做个游泳运动员的,不是像许多人提起艺体特长生,总要微妙地说一句。
“哦,体育生啊,听说高考很低就能进名校了?”
可是从七、八岁开始训练,每天流那么多汗,重复那么多遍枯燥的训练,累得腰酸背痛,甚至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并不比在课堂里读书轻松多少。
牧南屿忽然觉得眼角有一点发酸,他扭过头,脸凑近了白景潭的颈窝。
闷声道:“那不是正好,你教我做题,我教你游泳……咱们就般配了。”
“我们本来就般配,哪个说不般配,我给他律师函警告。”
牧南屿知道白景潭这是在逗他笑了,很受用地捶了一下他的肩。
“瞎说八道!律师函怎么能乱发,你看现在的娱乐圈,就是因为有的明星乱发,律师函都没人信了。”
“嗯,我听小屿的。”
下了地铁,走了大约一公里路,他们就按着导航到了游乐场门口。
因为是周末,带孩子出来玩的家长不在少数,买票口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人。
“嚯,人还真不少啊——白景潭你看那边,有人卖氢气球!”
买票口边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