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收入了!你有什么好为他们愤愤不平的?”
“外地人就不是人?他们老年丧子已经够可怜的了,就算你不想多给,至少也按正常的价格来吧?!”
“南屿,这你就不懂了,你口中的那是公家拆迁赔款的价,私人合同拆迁,怎么可能按那个来?”
“再说了,这事儿只要他们同意就好了,你替他们操什么心?”
“我——”
“小屿。”
牧南屿一张气得胀红,攥着衣摆的手已经把衣料捏得皱了起来。
他转身看见白景潭拎着两盒盒饭进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挂了电话。
“怎么闷闷不乐的,和谁在打电话?”
牧南屿垮着脸离开阳台,走到白景潭身边坐下,把那一叠合同推了过去。
“你先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寝室里安静下来,关方和吴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似乎已经从他们的脸色中看出了少许不寻常。
牧南屿盯着白景潭的侧脸看,觉得挂在寝室的时钟走针的声音吵得他有些心烦。
“我不会签字的。”
白景潭的嗓音很冷,旋即是一阵纸张撕碎的声响。
牧南屿看着那叠合同被他撕成了碎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