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看着这样的安睿,也没什么心疼的念头,他只是无声地感叹:“你总是要习惯了,以后我出国了,或许你再也见不到我,不习惯不重新过你自己的日子,谁也救不了你的。”
但他想什么,安睿恐怕是猜不到的,他们也没必要再交流什么了。
祝君揽着周兰,慢慢地走上了回家的路,周兰的情绪在那个吻和那句话后,明显得到了改善,甚至在路上开始和祝君讨论起出国后的规划了,祝君很有耐心,对他的每一句话都给出回应,周兰愈发高兴,整个人像一只活泼的小鹿,神采飞扬,似乎完全脱离了之前负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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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回到家中后,将周兰传给他的照片做了些许PS处理,重点放在光线的调整上,这活他很熟悉,怎么通过光线的调整,让一个人的眼睛显得含情脉脉,他再熟悉不过。
原本平平无奇的照片,在祝君两个小时的微调后,显得格外情真意切。
祝君满意地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他溜达到客厅,找到了自己的熟悉的恒温水壶,倒了一杯水,低头一喝——却发现水是冰凉的。
再细一看,水壶的电源已经被拔掉了,他没有动这个水壶,房子里只有两个人,谁做的很明显了。
祝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