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到底还是个情趣,安睿醒了,就把它解开了。
但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整整呆了两天,安睿出发去机场之前的半个小时,祝君一边和他干坏事,一边盯着电子时钟的时间,说:“你再不出发就晚点了。”
“大不了换下一个航班的飞机。”
安睿的腿又白又长,但此刻却有点软,他头上满是汗,头发贴在额头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过于褶皱,似乎是在彰显之前激烈的战况。
“不可以,”祝君一边把压榨着安睿的体力,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他,“下一班要到深夜了,你回去不好倒时差。”
“……那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走?”
“不可以。”
计生用品早就用光了,祝君最后一轮运动结束后,指了指浴缸的方向,说:“去洗洗,之前的水还没凉。”
安睿从抽纸中抽出了几张纸,胡乱擦了擦,拿起了床头自己的衣服,说:“不洗了,就这样,也挺好。”
“等会儿你去机场,会碰到很多粉丝,还会碰到很多记者……”祝君轻声提醒,但他想,安睿完全清楚这些事。
“我想带一点你的东西回国。”
安睿给的理由过于充分,以至于祝君完全没理由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