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朗朗在后面听着几乎要吐血,逢苏云手上拿根带子,比划说:“看见这根带子了吗?我们一人一条腿用这个捆着,然后齐心协力跳到终点,哪一组先到就哪一组胜利。”
她话里头文绉绉的词用的太多,循循善诱像幼儿园大班的老师,沈小茹不知不觉很汗,红着脸点头说:“明白。
”
心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有够傻,八成被人看作脑子进了水。所以说领导是个毒物,能够敬而远之一定要敬而远之,如果不幸与他/她们为伴,十成九是开年忘了烧香拜佛。
不远处宋河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正眼都不带看她一下。
前面在吹哨子叫各就各位,沈小茹接过带子把两人腿捆在一起,逢苏云试了试觉得力道不够大,说:“要不要再捆紧点?”
“不用。”沈小茹尽量让自己平静点,为掩饰内心慌张撸起袖子放粗嗓门说,“只要我们步调一致就行,绳套有弹性还能避免咱俩不协调,摇晃摔跤。”
逢苏云表示赞同,说:“我们跳的时候数一二三怎么样?”见沈小茹点头,立刻笑道,“那你来数。”
沈小茹试图推脱,逢苏云已经拍拍她肩膀,表示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