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男子,她刚才大力的推他,他后脑撞在茶几柱脚,眼睛里带着些迷恋不舍和微微的惊愕,然后眼睫下垂盖住所有的眼神,他松开了手。沈小茹喘了好一会才有力气爬起来,宋河修长身体犹自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
他不会被我打死了吧?——沈小茹居然很滑稽的联想到一个形容“谋杀××”
那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明说,但衣领处被拉开扣子透进的薄薄寒意,却提醒她刚才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疯了!疯了!他怎么会这样做?而更离谱的是——她怎么会容许他这样做?
意乱情迷意乱情迷,沈小茹喘口气,对自己说:你要明白,他只是一个梦而已,认清现实,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而他,只不过是喝醉了,也许任何一个甲乙丙丁路人出现在这里都会有这种待遇,所以,反抗是对的。
她不断的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但唇上火辣辣的感觉犹在,除非她立刻把自己变成虚无,否则无法无视那一场天昏地暗的晕眩。但好在现在他昏了过去,一切事情还来得及整理。她还可以深吸气平心跳,可以手指微微发抖的扣好衣服,扯平皱褶拉直筒裙。
墙上石英钟喀拉喀拉响,提醒沈小茹他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其他人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