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下,有没有一时疏忽大意拿了资料出去的可能?”
好!要证据是吧?
沈小茹决定平心静气和他们分析分析这种可能性出现的几率,事实总是无需辩驳,做过和没做过之间总有铁板钉钉的距离。
“当时会务组发了电脑盘,说好了使用规则,我当时是分组长,每天所有组员的盘和电脑都统一交存我验收保管。我把它们检查完之后还要交给主管领导检查签字,然后放到文件柜中保存。至于会议资料,都是我收上来之后,交到越秘书那里让他统一保管。每次借阅都需要说明情况,然后及时交回。不管是封盘和电脑,还是上交资料,都有相关人员在场。我根本没有机会把资料拿出来给谁看。”
沈小茹叙述着当时的情况,但她心却慢慢越变越沉:相关人员主要是朱兰常婉华老孙三位,但在会议后期忙碌的时候,三位又对她逐渐信任的情况下,很多时候取拿资料存放电脑都是她一个人去做了。最初她曾经问过朱兰这样好不好,朱兰表示她是可以信赖的而且大家都很忙,所以不要再问这种问题。本来也没啥,但现在随着一纸指控浮出水面,她开始成为说不大清楚的那一类备选人物。
但她面上还是足够镇定,镇定到听到对方言辞犀利的逼问,“你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