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人家医生有一腿的死二椅子?”
片刻后,林梦以偏头笑了一下,眼角扫过巷子两旁,一辆盖着破幡布的三轮车,旁边是直通到房顶的木头架子,已经腐朽了大半,散发着一股霉味,地上有一堆黑漆漆的石子和粗糙的砂砾,还有几个随处乱扔的啤酒瓶。
巷子尽头传来几声狗吠,紧接着深夜又归于平静。
黄毛口中传出几声嗤笑,“长得也挺像走后门的,钩哥怎么回事,被这种小白脸揍了一拳。”
旁边的人接话道:“钩哥不会是他妈精虫上脑,看见这张脸骨头都酥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看是你小子看见这张脸酥骨头了吧,怎么着,想玩一把?”
“行了,”黄毛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电线杆上,“先让这小白脸长长记性,管好自己的手,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笑了两声,“至于别的,等把他弄老实了,还不是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
林梦以眯起眼睛,心想今天怎么一路碰见的都是这种货色。
那几人渐渐围上来,鞋底踩在砂砾上,发出摩擦声,林梦以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注视。
突然,黄毛率先发力,抡圆了铁棍朝林梦以腿上砸来,林梦以右腿高抬,顺势一脚踢向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