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信北指尖顿住了。
那层薄薄的料子下面就是宋信北肖想了多年的身体,他无法不情动。
宋信北口中喃喃道:“又不能喝,还喝这么多干什么,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其实照林梦以的酒量,今晚这些酒还不至于让他醉得不省人事,只是男人怀孕和女人怀孕不同的是,男人不会显怀,但身体会出现很多奇怪的变化,比如更容易依赖人,比如酒量会变差。
宋信北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帮林梦以换下衣服,随后把被子给他拉到肩膀,就在他床边坐下了。
房间很大,灰绿色的墙面,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林梦以就这样躺在那张黑丝绒床上,衬得面容愈发雪白。
宋信北不知就这样看了多久,终于忍不住,附身在林梦以脸颊上印下轻轻一吻,好像这一吻给了他莫大的满足,他从房间退了出来,到楼下厨房去给林梦以煮醒酒汤。
厨房很久没有开过火了,宋信北做好后端上楼,盖着保温盖放到林梦以床头,再次在他床边坐下,这一次不知坐了多久,等到初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打下几道光束,宋信北才终于如梦初醒,给林梦以掖了掖被角,离开了。
第二天,林梦以醒来后,头痛欲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