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几个字,“不可能。”
那时的宋信北就像一头捍卫领地的雄性动物,心仪的伴侣受到侵犯时,毫不避讳地亮出利爪,随时等待给敌人致命一击,他才不在乎是裴延还是虞未锦,他不会把林梦以让给任何人。
而虞未锦只是眯眼看了他几秒,留下两个字,“幼稚。”便转身离开了他家。
也不怪宋信北草木皆兵,这次林梦以受的刺激确实有些大,从医院回来后,足足三天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每天只是机械地吃饭,睡觉,等待医生的定时检查。
林梦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想要安静,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终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这样似乎困扰到了别人,比如宋信北。
宋信北每天都会来房间跟他说话,想办法逗他开心,而林梦以只是看着他。
渐渐的,他在宋信北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宋信北的笑容变得勉强,脸色变得苍白,甚至锻炼得很漂亮的肌肉,都有弱化下去的趋势。
这天,林梦以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梦以是吗?你到底还打不打算来上班?如果不来,我们就要开除你了,别以为你找关系就能不来上班,太离谱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