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等种种情绪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他此刻手脚冰凉, 说不清是气的还是吓的。
门被敲响了, 林梦以看向那边。
裴延的声音响起,有种太久没开口说话的干涩,“梦梦,对不起,那天是我太混蛋,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道歉,你能不能把门打开, 让我跟你道个歉, 我保证不再做什么。”
半晌, 林梦以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滚。”
“梦梦,我们聊聊......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忘了我。”
林梦以不说话,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楼道里空荡的回音。
“梦梦, 说话。”裴延沉声道。
林梦以紧紧攥着拳, 一语不发。
“我知道你在听......我快没多少耐心了。”裴延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句低到几乎呢喃,但林梦以还是听见了。
他终于开口, “没耐心?你想怎么样,再让人绑我一次?”
“不是,”裴延急忙否认,“那天是我昏头了,因为我接受不了你忘了我,忘了我们的过去,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忘了没关系,我们重新认识,我再重新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