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信北收敛了目光,端过林梦以的那份切好,放在他面前,又开始切自己的。
桌子上一时有几分静谧。
林梦以没料到是这种局面,他猜不透宋信北的心思,开始觉得今天带酒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席间林梦以几次想挑起话题,宋信北也配合,静静听着,时不时说两句,不至于让林梦以自说自话。
最后林梦以实在受不了,他直接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想到宋信北闷声说:“我紧张。”
林梦以沉默了,他心中有个想法,但不确定。
宋信北眼中的血丝又浮现上来,此时低着头,从林梦以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挺峭的眉峰和鼻骨。
半晌他淡淡问:“紧张什么?”
林梦以此时酒的后劲也上来,让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随性,连带着一颗心也飘了起来,想要找个落点。
宋信北艰涩道:“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在你身上花了十年。梦以,我很珍视你,想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想保护你,想照顾你,哪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我也会把它视为己出......”
林梦以没反应,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说。
宋信北抬眼看他,眸中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