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裴延抱得更紧,“你干什么?”
裴延凑上来,像一只发-情的大狗般把脑袋埋进林梦以脖颈间拱,鼻子还在不停地闻,“梦梦......”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倒数几排就没有人了,他们几乎不会被人看见。
裴延的发丝硬而挺得刺到林梦以脖子上,弄得他有些疼,低声道:“走开,别在这里发疯。”
裴延却想趁着这个机会占便宜,他看准林梦以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反应剧烈。
他的唇瓣似有似无地贴住林梦以的脖子,高挺的鼻梁蹭上他侧脸,“梦梦,我们结婚那天你喝多了,回家就开始搂着我,喝醉酒的你身体又烫又软,就像春天发-情的猫一样......”
荤话入耳,林梦以被裴延近在咫尺的热气喷涂得双目眩晕,腰上的手也愈发灼热,裴延的鸦羽般的睫毛轻扫着他的面颊,那双手似乎想从他衣摆下钻进去。
当触碰到林梦以冰凉的皮肉时,他总算回神,猛地一把推开裴延,强自平稳气息,怒目瞪着他。
裴延则丝毫不觉心虚,反而像干了什么坏事得逞一样抱胸笑了起来。
林梦以压下怒火,坐在这里看完了这场婚礼。
结束后往回走的路上,裴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