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靠近伤疤,开始轻轻吹气。
裴延再也忍不住,抬起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床头摆了一个金瓶,瓶里插了一支玫瑰,玫瑰上沾了水,在暧昧的光线下看不真切,暗香流转,月光浮动,一切都像罩上一层薄纱。
衣服一件件从床上扔下来,不多时,空气变得粘稠,窗外的蝉鸣声传进来,盖住了从指缝中溢出的声音,盖住了床不堪重负的声音,盖住了粘腻的水声。
月光洒落一地,玫瑰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第二天下午,林梦以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动了动手指,身体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他勉强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却牵连到下身某处,疼痛瞬间让他冒出一层冷汗,他一下咬紧了牙。
林梦以并没有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也记得是他先主动吻上的裴延,只是后面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一些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好像在海面上,一会儿被浪潮抛到高空,一会儿又坠到深谷,清醒与昏迷之间来回切换,最后他好像看到了窗外第一缕阳光,然后就彻底昏死过去了。
林梦以重新躺回床上,身边已经空了,裴延是一早的飞机。
就这样做了,林梦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