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弄得有点晚,最后你那里都肿了,你睡着后我给你上了点药,药膏怕你忘放你包里了,这几天勤抹着点,太久没做,别受伤了。”
裴延此时坐在车里,司机在前面听得脸红心跳,忍着目光不从镜子里看裴延。
裴延放低了声音,语调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梦梦,昨晚你真热情,双腿缠着我的腰,让我用力一点,你还记不记得?”
“......不记得,我挂了。”
“别挂,”裴延笑了两声,逗够了他见好就收,沉默片刻道:“梦梦,现在你能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林梦以依然是那句话,“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见到早晨我留的那句诗了吗?”
“见到了。”林梦以在心里轻声说,莎士比亚《致爱人》。裴延背诗并不按常理,只按自己理解的方式,比如便笺上那段,其实并不是一句,而是前一句的后半段和后一句的前半段。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这辈子矢志不渝的爱人。”裴延道。
林梦以看着公寓外林立的摩天大楼和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人群,看着远处的蔚蓝海岸,看着阳光穿过云层照耀人间。
他说:“好吧。”
“什么叫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