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长自己琢磨门道去了。
松心有数,乡镇班级前十的小孩,个个以为自己出众,长大往往也就拼个大专或二本。
好大学的学生,十有八九,都是市级以上企事业单位子女。
因为教育一向和基因、金钱挂钩,公平地保证社会的大部分人,世代为奴。
当然了,奴才也有等级,所以要领个文凭之类的合格证,和菜市场盖章的猪一样。
那天,松心看见班上考倒数的小学生,自觉地留堂,一个个朗诵和默写,她才有劲一点。
她像老油条一样,跟学生说,她先回去了。
那些小学生窃窃私语,说老师要回家生宝宝。
松心听见了,笑了,小学生真是太八卦了。
没多久,校长又找松心谈话了,说,松心老师,让好学生去市里补习,不是家家都有这个条件,不要过分增加家长的焦虑。
松心哦了一声,估计又是哪个家长来嚼舌根。
反正现代人的哲学,都是多说多错,多做多错,不说不错,不做不错。
但松心不是一般偏执,上课就开始作妖了,拿了市里重点小学的练习卷子,让学生做。
尖子生也就考个七八十分,再不是人人都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