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热情、金钱、时间,反而失去了那种质朴。
他也没见过比松心更灼热的人。
嘉木又哄她说:“我种了两垄草莓,弄了钙肥,非常甜。”
松心哦了一声,说:“那你摘一篮给我吃。”
嘉木循循善诱:“你不想自己采摘吗?”
松心说:“不想。”
嘉木又一次头疼了。
他根本没有追求女性的经验,只能松心点单什么,他做什么。
可能,这也是他的报应,她对他热情了快二十年,他坐享其成太久了。
《青木瓜》33
工作日,嘉木虽然在乡下种植园,但是寄了一个雕花小木盒,给城里的松心。
松心打开,是一枝黄澄澄的松花,还有一纸诗词,写了,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她看着嘉木的字迹,难为他那么内敛的人,也肯写肉麻的话。
周末,嘉木开车进城,松心晚上也要教书,九点多回来,他在书桌边看《左传》。
松心洗了澡,坐在他旁边,伏着书桌。
嘉木帮她揉头发,说她湿漉漉的,像溪水边的兰花草。
松心柔声问他:“郑伯克段于鄢,怎么解释?”
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