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着枕边浮肿的面庞,相视一笑。
白若兰在公孙走的第二天去把孩子打了,她没有查相关资料,也没有告诉公孙,只是默默去打掉了。打掉后她去了医院,探望沙牧之,重新谈了条件。
公孙知道她去打孩子,也是那个多嘴的保姆阿姨说的。他定在那里,只是笑笑,说那会他们喝酒了,没好好备孕。保姆迟疑地点点头,没再继续。
当晚,公孙找白若兰助理说阿姨手脚不干净,开了,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桩事。
他蹲在美院的书桌上,燃了根烟,对我说,“丁烟,你说我们这是爱吗?”
事儿自不能以结果为导向看,这样对当事人并不公平。
可看完了过程,再去看结果,我这个看客糊涂了。
白若兰怀孕那天,发了张图,是六盒某牌卫生棉:【有谁要,有阵子用不到了。全新,送给有缘人~】
底下一堆人说恭喜,抢着要,说沾沾孕气。
我点开一个好朋友的昵称,与她对话。
【白若兰居然怀孕了呢。】我挑开话题,不知怎么,突然想有个人跟我说说他们,说点什么都好。
【是啊,不过她备孕有一阵了,也不意外。】
【公孙应该很开心吧。